除了和苏亦承表白的时候，她极少这么认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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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没再说什么，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，等着康瑞城回来。

私人医院曾经检查出她的孩子很健康，可是，这样的惊喜就像昙花一现，今天一早，她的孩子又被检查出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就和刘医生一开始的检查结果一样。
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脸，“我先去洗个脸。”

可是，失明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更突然，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准备。

“三百万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又补充，“美金。”

如果这样，那她死得未免太冤了。

这是她托人调查的，第八人民医院妇产科所有医生护士最近一段时间的考勤表。

当然，这并不影响他在公司的传说，更不会影响大家对他的记忆。

苏简安直起身，这才发现一旁的萧芸芸还张着嘴巴，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三魂七魄，一动不动。

到了手术室门前，护士拦住萧芸芸，“家属请在外面等候。”

许佑宁用力全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，走进设备有些陈旧的检查室，配合着医生，先做孕检。

陆薄言很想知道“这么说的话，康瑞城在你们眼里，是什么样的罪犯？”

许佑宁笑了一声，笑意里透着几分傲气，还有几分轻视，说：“穆司爵，我对康瑞城的感觉，你永远不会懂的。既然你这么感兴趣，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
如他所言，他会加倍还给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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